喝茶,穿着一身瑞草云鹤的紫色袍子,贵气而又冷漠。
月三娘忍不住停下脚步,细细地打量这个男人。坚毅的五官轮廓,每一道线条仿佛都被风霜洗礼过。并不是很白的皮肤,拒人于千里的表情,都无损他的英俊。从他十四岁一个人到舞乐坊喝酒开始,她就记住了这个男人。他的身边每次都围着很多人,眼神却永远冰冷、孤独,又要用那种目空一切的态度来伪装自己。她记得自己那时被一个官家子弟扯破了上衣,倒在地上哭,是他把一件斗篷抛到了她身上。
他从不愿意主动靠近任何一个人,却天生有种保护弱者的使命感。他出生高贵,但无论是街上乞讨的乞丐,还是在青楼里以卖笑为生的妓子,在他那里都可以得到尊重。他不喜杀人,却常常因造的杀孽太重而整夜难眠。跟他在一起,有时静静坐着一个下午都说不上几句话,但他从不为难,也不要求,相处起来,其实很轻松自在。
“你打算看到几时?”林勋头也不回地问。
月三娘掩嘴笑,慢慢走过去:“侯爷长得这么俊,还不让人看了?”
林勋看她一眼:“这是你第二次自作主张。”
月三娘在林勋身边坐下来,单手托腮:“这可不能怪奴家。扬州行宫的事,是公主的人问起桃夭舞,奴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