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着清莲居士早期的画。你养伤期间得了空便临摹几幅,等伤好了,把画好的图一并拿来给我看。”
“是,徒儿记下了。”
施品如看着绮罗出去,才对身边的苏从修说:“你可怪我?”
“弟子不敢。”苏从修行了个礼。
“皇后娘娘出面,我没办法直接拒绝,也没算答应。竟不知赵氏会找上门来。”施品如到底是心疼这第一个徒弟,当年他刚入门时,与如今可是两样,“不过话说回来。月堂啊,斯人已逝,你总这么一个人,她也不会安心。”
苏从修笑着说:“我心里装着她,娶别人便是对那人不公。等哪天我放下了,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我会去追求的。”
听他这样说,虽有搪塞之意,但话没说死,总算是好事。
绮罗走出竹里馆,暮雨倚着马车正想心事,回头看见绮罗额头上缠着纱布,顿时吓了一跳,跑过去说:“小姐这是怎么了?”她以为这馆内绝对安全,自己文的完全不行,只怕会睡着,所以就没有跟进去。
绮罗宽慰她:“没事,不小心撞了一下。”
扶她出来的婢女们行礼,全都退回竹里馆。宁溪和暮雨扶着绮罗要上马车,斜刺里忽然冒出一个人来,护院连忙围过去拦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