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递了多少消息,甚至还让暮雨去求她,但她都无动于衷。暮雨回来的时候,哥哥听了她的话,直接昏死过去了,现在她又来假惺惺的干什么?哥哥不会听见了!”说完,她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绮罗听得心口一揪,她当真不知道,他伤得这么重,而且是盼着她来的。她径自提着裙子走上台阶,推开那扇门,屋里放着好几个炭盆,可她还是觉得冷。屋里的陈设十分熟悉,桌椅也都是她挑的,半点未曾变过。
她走到床边,杌子上的铜盆里是血水。原本陪侍在床边的朝夕已经站了起来,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端起盆子出去了。
绮罗不敢相信,床上躺着的人竟然是陆云昭!几月不见,那人瘦得颧骨突出,脸上血色全无,往日的风采难觅半分踪迹。这还是那个惊才绝艳的陆郎么?伤势竟然这么严重!她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触手能感觉到清晰的骨骼脉络,不由得鼻子发酸,几乎要落下泪来。这个时候,陆云昭喃喃地说:“绮罗……不要嫁给他……我带你走。”
“表哥?”绮罗拿出随身的手帕,为他擦额头上的汗水,陆云昭一直在说胡话,好像很难受。
钟毅捧着汤药走进来,在绮罗的身后说:“公子那天本来跟周公子一起去喝您的喜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