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宫女胡说了几句。哪知道后来事情越传越凶,朱景尧还因此丢了性命。她镇定了一下,转过身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说的?”
“不是你,就是赵家。国公府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大伯父,难道他会不顾自己儿子的脸面,四处去说?你知不知道,流言是会害死人的!”绮罗想起大伯父一夜之间生出的白发,国公府众人遭受的嘲笑,口气便冰冷至极。
“朱绮罗,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赵毓逼到绮罗的面前,勾了勾嘴角,“你以为就凭你,就能帮着苏菀把太子从我身边抢走吗?告诉你,做梦!”
“实话告诉你,我原来并没有想让太子妃跟你争。只是她从小喜欢太子,我想让太子能对她好一些。不过……”绮罗也笑了,只是那笑容冷若寒霜,“赵良媛,但愿太子待你始终如一。告辞。”说完,行了个礼,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赵毓紧抿嘴唇,看着绮罗的身影,想起这些日子,太子与她谈话之间,总是会不禁提起太子妃,总是被她撒娇使浑给盖过去了。要不是她现在怀有身孕……赵毓眯了眯眼睛,转身道:“我们走。”
绮罗到了苏菀的寝宫,苏菀正在认真地看书,看到冬非带着绮罗进来,连忙站起来相迎:“姐姐,你家的事我都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