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腕,上头缠着纱布,脸颊下方火辣辣地疼。她掀开被子,动了一下,忽觉得脚腕也疼,忍不住伸手去揉。
门外进得一个人来,竟是月三娘。
她手里端着汤碗,见绮罗醒了,连忙把碗放在一旁:“你睡了几天几夜,可算是醒了。”
绮罗说话,声音沙哑:“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最后的影像是一个柜子砸在了她的身上,脸上身上俱是疼痛,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月三娘搬了木凳子坐在床边:“你呀,真不知是命大还是命薄。那天花月偷偷派人给我报信,说王贤妃不知为何盯上了你,要我小心。我没了主意,想着侯爷带兵在外,恐怕短时间内回不来,就去竹里馆找施夫人,哪知道施夫人说皇后也要对付你,恐怕两者加起来防不胜防。我们便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想着先把你从侯府里弄出来再说。”
绮罗想,原来那天师父去侯府,真的是要救她的。
“后天我等到半夜,施夫人都没给我捎信,我心道坏了。又听说侯府里的柴房着火了,正要带人冲进去,苏大人来了。他知道侯府有一条密道,直接通往柴房。我们到了柴房,你已经受伤晕厥了。苏大人要我跟手底下的人先把你带走,他自己又折返回去,我也没管,只把你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