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拿了一套黄金首饰,十分欢喜。那位人脉甚广的孙员外则拿着那串咱们备给孙老夫人的佛珠,也是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绮罗“嗯”了一声,脸上并没有什么喜色。
这一个月来她总是这样,好像所有的人和事都不放在眼里,寡淡得很。
“你看,她现在就是这个死样子。”月三娘让开了一些,对身后的人说。一个人走出来,手里抱着包袱,兴奋地叫道:“夫……小姐!”
绮罗闻言抬起头,看见是宁溪,表情终于起了波澜:“宁溪?你怎么来了!”
“小姐!”宁溪丢了包袱,扑过去抱住绮罗,忍不住哭了起来,“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绮罗抬手拍了拍她的背,抬眼询问月三娘,月三娘叹了口气:“大火的那晚,这丫头估计被下药了,睡得很沉。她醒来还以为你死了,苦闹着要见你的尸体一面,被嘉康郡主下令关起来了。后来侯爷从边境来了一封信,好似因你之事向郡主责难。郡主知道没有再隐瞒你死之事的必要,就对外说你得急病死了,顺便把伺候你的人都打发了。这丫头找到施夫人那里,求她为你做主,这才知道你还活着,马不停蹄地找来了。倒是忠心。”
绮罗只觉得百感交集,低声安慰宁溪。她的存在就这样被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