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陪着朕一起为什么就不可以了?况且朕还听闻父皇临终前把朕和这江山就交到了皇叔手上。皇叔仁厚不愿意居功,现在朕就在这宣旨,册封皇叔为摄政王。”
她都说的这样清楚了,想来这些榆木脑袋的人也该明白了,没事儿就别来惹这个萧擎了,现在整个大齐都靠着别人呢?他们倒是有气节,不怕,可是她怕啊,这萧擎杀人可就跟杀死一只蚂蚁一样,自己不表现得紧紧站在萧擎背后,保不齐他哪天心情不好了就想杀个人玩儿玩儿,自己离他最近,倒霉可最快了。
众大臣听萧瑾瑜这么一说,看安盛的样子都变了,果然自古阉人最没气节,自己投靠就算了还拉上什么都不懂的新皇。
他们个个也都是人精,新皇的传闻也不是没听过,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没有人教,那是万万不能的。
安盛在一旁冷汗是抹了一遍又一遍,这小祖宗可真是会说话,现如今倒还好了,搞的自己里外不是人了,前朝大臣一直就不待见宦官,后宫主子又只是个全靠别人脸色活着的。
萧擎那边他更是靠不拢了,这疑心病重的主儿可一直没把自己当成信任的人呢。
现在好了,自己想寻个靠山也是没希望了,好好伺候着这小祖宗吧,只要这小祖宗好好活着,自己也就不会死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