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没有她看顾着奕哥儿还不得被那两个贱种欺负死?她不能认命,她得好好筹谋筹谋,她要出去,不光为了奕哥儿,还有雪姐儿,永宁侯府郁氏那个老货凭啥磋磨她的雪姐儿,她得想办法出去给雪姐儿撑腰。
听到继女被封郡主她已经恨得掏心挖肺了,现在又听到晋王妃请她过府说话,她更是恨得拔下头上的簪子狠命朝墙上戳,小贱人,为什么她的命就那么好?晋王妃不是她的继婆婆吗?凭啥这么好心给她作脸?她凭啥这么好命遇到个好婆婆,而自己的雪姐儿却摊上郁氏那样的恶婆婆?
她诅咒,诅咒她没有好下场,诅咒那位晋王府的大公子活不过一年,让她嫁过去就守寡。啊不,那位大公子应该立时就死了,让她守望门寡才能消了她的心头之恨。
在悲天悯人的佛祖面前,刘氏面目狰狞着,如地狱来的恶鬼。
转眼便到了后天,风华院的丫鬟们一大早就起来忙了,备水的备水,催饭的催饭,找衣裳的找衣裳,调脂粉的调脂粉,数来数去就数正主儿沈薇最悠闲,她只要打着哈欠坐在那里任由丫鬟们折腾就行了。
连去了珏哥儿院子的顾嬷嬷都忍不住跑过来了,拉着莫嬷嬷的手拜托了又拜托,“老姐姐呀,你本事大,有能耐,我们小姐就交给你了啊!”欢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