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怒不可遏,此时她早忘记了儿子的话,只觉得平郡王处处针对她爹,那就是死对头。
徐佑冷哼一声,瞧都没瞧她一眼。
“秦相,你怎么解释?”雍宣帝这才慢慢开口,眸中带着威压。
就见秦相爷脸色怅然,长叹了一口气,“圣上,您还是猜疑臣啊!圣上,当初您是多么睿智英明,可现在你却被小人蒙蔽猜疑国之重臣,圣上,您老了啊!”他脸上的怅然转为薄怒,那股羞愤几欲喷涌而出。
目光在几人身上一转,又道:“圣上,虽然您怀疑臣,但臣仍是要尽到臣子的职责,您该立太子了。”
雍宣帝的脸上仍是没有一丝表情,“立太子?秦相属意的人是谁?二皇子吗?”眼底浮上一抹嘲弄。
秦相爷从容地对上雍宣帝的目光,“是,臣觉得无论是品行还是能力,太子的人选当属二皇子无异,几位大人觉得呢?”
内阁的几位大人以目相视,虽觉得秦相所言是事实,但未免有咄咄逼人之意,次辅姚大人站出来和稀泥,“秦相莫要心急,一切听圣上圣裁。”
雍宣帝却把目光转向二皇子,“皇儿呢?秦相说太子之位非你莫属,你也这样觉得吗?”
二皇子顿时起了几分为难,这样他怎么应答呢?他能说他早把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