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葵羹、高粱饭,怎么看都不是昭庆该吃的东西。
“嗯,高粱饭诶。”昭庆拿起筷子,往嘴里扒了一口,细细一品,“嗯,这应该是昨年的高粱。”
苏沐春端着自己的碗出来,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福王如何知道?”
“旧年雨水足,我记得江南收成比以往高了三成,这高粱籽若是想生的软糯弹牙,那必定得足足得喝饱了水,才能生的饱满。”昭庆拿起勺子,用葵羹泡了高粱饭,美美地吃了一碗,丝毫不见嫌弃吃食粗陋的模样,“琅缳,坐下来也尝尝,这葵羹甚是鲜美,一点也不苦。”
琅缳便坐下,学着昭庆的样子吃了一碗果腹。
“葵菜做羹汤,先得以热水烫去苦味,才能下粗盐汆汤。”苏沐春的吃相到是比昭庆斯文得多,细嚼慢咽得,反而把昭庆比对成了真-糙汉子。
“我看你脸色这么苍白,应该多吃点肉,晚饭怎么能光喝葵羹呢。”昭庆捧着碗,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医术好,厨艺似乎也不差的神医。
苏沐春却不回答她,只是抬起头来问道:“福王殿下,对农事颇感兴趣?”
昭庆:……
“也不算很感兴趣,稍微了解过一些罢了。”她斜眼,“农事是天下根基,我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