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她的女师也知道她懒,又不敢盯着她学针线女红,又不敢苛刻她学诗文算数,每每被这个不肖子弟气得垂泪,曰:“我这辈子就没有教过这么贵人懒动的学生!”
就在昭庆摊在赏月亭的石长椅上香汗淋漓,嘴里叼着个糕饼生无可恋的时候,外头翡翠着急忙慌的跑进来:“殿下,殿下,不好了殿下!”
昭庆拿下嘴里的糕饼,勉强抬起头来看着同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翡翠:“怎么?你也被那苏阎王逼着打拳了?”苏沐春在福王府里住了四个月,他已经从“融风兄”成功晋级为了“苏阎王”。
边上喝茶的苏沐春听她这般叫自己,抬起眼来瞥了她一眼,又八风不动得把视线转回了茶杯上:“我若是阎王,这天底下难道还有盼着人长命百岁的阎王么?”
“别打岔。你一天不怼我你浑身痒痒是吧?”昭庆白了他一眼,对翡翠道:“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忙慌,冷静点,你可是我最得用了两个大宫女之一。”这么说着,昭庆扭头咬了一口糕饼嚼着,等着翡翠开口。
“不是,不是的殿下,不是……”翡翠一路从外头疾跑回来,现在气息还没喘匀,“大事不好了!寿王殿下把王妃吊到城墙上去了!”
昭庆一口糕饼刚在嘴里拌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