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承阳王......这样吧,我在城西有个朋友,这几日,我带老陆去那边躲一阵。”他转头对陆知年道:“老陆,你收拾收拾,明日......老陆?”
陆知年似乎在发呆,被穆迟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迟疑道:“老夫总觉得,世子这病,有些蹊跷......”
沈止玉:“前辈何出此言?”
“承阳世子从小便体弱多病,王府中也不乏名医,多年来虽不能为世子除去病根,可也算调理得当,吊着一条命不成问题......”陆知年道,“可我见到世子时,他已是形容枯槁,只一息尚存,老夫也救不回了......”
骆寻风道:“前辈怀疑,世子之死不简单?”
陆知年:“老夫也不知,王府的人说世子的病情是两年前加重的,一直不见好......”
王府的大夫也很奇怪,多年来一直吃的方子,怎么突然不管用了?即便后来又试了其他药方,世子仍不见起色。
天色已晚,陆知年也想不到其他线索,便与穆迟先走了。
骆寻风与沈止玉又说了一阵,想起沈止玉晚饭似乎没吃多少,也不知道饿不饿?
“我去厨房煮碗面吃,”他说,“你要吃吗?”
沈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