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额发摇头道:“使不上劲。”
“没事,”骆寻风揉着他的腿,道,“我们再试试。”
“你……唔……”
长夜静寂,低喘混杂着哭音,散在铺天的墨色里……
*
翌日清晨,窗外的鸟儿“喳喳”地叫着,骆寻风小心翼翼地帮怀里的人揉着腰。
沈止玉腰酸手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冷着脸看着骆寻风。
“别气了,好不好?”骆寻风哄道,“一会儿吃了早饭,去找陆前辈问问你的腿,好吗?”
沈止玉不理他。
“我错了,下次不会这么折腾你了。”骆寻风把人抱得更近些,“不生气了,好不好?”
沈止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为何上次......不会这样?”上次虽也有些不适,却不会像这般浑身酸软无力,甚至醒来还能一掌劈塌了床。
骆寻风道:“我上次醉得厉害,只做了一次,自然不会......”
沈止玉眨了眨眼,默默地想,那以后都做一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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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过早饭后正要去找陆知年,衙门的人匆匆赶来,说程复带着火雷潜入衙门,劫走了承阳王,并以此要挟周怀山打开城门,放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