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小姐正在姿态优雅地给成墨阳滤着茶。
他一到,成墨阳就让服务员出去了。
“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成墨阳拿起茶杯抿了下润了润唇,一笑,“自打看过郑颖穿旗袍,我就特别爱看女孩子穿旗袍!”
余友谊握了握拳,没有接话。
成墨阳自顾自地笑,一点都不尴尬,边喝茶边问着:“余老板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呢?”
余友谊放在膝头的拳头握得更紧:“就是想来问成总一句,您是不是真打算这么毁了她?”
成墨阳放下茶杯,笑得一派慈悲:“她也可以选一条不毁掉自己的路走!”
余友谊喉结滚动:“成总,您这么大身价,何必和一个小女孩计较?这不太合您身份吧!”
成墨阳转着手指上的玉石戒指:“这说明我把她看得很重要,不是吗?男人嘛,总有点征服欲的,尤其对得不到的人总会格外用点心。”
余友谊脸色从白变青,握成拳的手,骨节都攥得发了白:“成总,说实话,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打交道了,上次我内心不够坚定,护不住我旗下的人,但这次,我是宁可从此退圈,也要护住郑颖的。”
成墨阳和他的紧绷形成对比,一派悠然地笑:“ok,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