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瞒,世子爷听了,在他落荒而逃之后,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秦初苧是一夜未眠,她虽不知外祖父到底不敢告知娘亲什么,但想到这一页世子爷兴许看过了,心底有些不自在,也不知世子爷会如何想,也此天一明,她就去了隔壁,“世子爷可能把那手札送给我?”
“你撕了最后一页?”
“是,上面外祖父记了些话,都是我家的家事。”她犹豫着问,“世子爷看过了么?”
“并未。”
秦初苧松了口气,没注意到世子爷面色不如平常好,“你觉着张载言如何?”
“张大人,是极好的人,学识好,品行正,据说还在刑部破了不少难解的案子。”
世子爷面色越来越难看,“那与师父如何比较?”
同一人,如何比较?
“无法比较,都是极好的。”
世子爷抱臂,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若我非要让你比呢?”
“这是比不出来的。”秦初苧觉着莫名其妙,且她急着回府问爹爹外祖父的话,“世子爷,我回府一趟。”
“若我是你师父,自然想比一比。”
秦初苧一夜未睡,精神不好,又兼之被他逼问,焦灼之下头次当着男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