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重复了一遍。
笼在心头的沉雾似乎被什么东西揭开。
他顿了顿，垂眸问:“你说，如果是你。你每天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工作也没办法聚.精.会神。心里……”
“心里希望让你失眠的那个人眼里能看见你，是因为什么？”
助理抽了抽嘴角。
心想，这里面的每一条都不要跟江总你自己太符合。但出于职业素养，他还是尽职尽责的回答:“江总，这种程度的话，不是喜欢就是爱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觉得您对黎小姐心底似乎是有那么一点余情未了。”
余情未了。
一直到挂断电话，江越才收紧了手。
眼里闪过黎蜜穿着婚纱的身影，他喉头微微动了动，想到秘书的话:
那么，他这些日子的心绪不宁，都是因为还喜欢，所以想要和黎蜜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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