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点口红的印记……
并不乱糟糟,相反,还显得有点干净,还有点漂亮。仿佛刚刚哭过于是展露出了雨后天空似的漂亮。
刁蛮凶恶从她脸上退了个干净,她更没有再用厌憎的目光盯着他,气急败坏地大声强调:“我是你大哥的妻子!你得听我的!”
她冷淡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
宴文柏不自觉地攥了攥指尖,心底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顾雪仪随手抓过一把椅子,坐下:“说吧,事情是什么样的。”
宴文柏敛住了心底的怪异感。
他嘴角一勾,冷笑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顾雪仪甩了甩手。
“噼啪”一声脆响,皮带抽在了地上。
顾雪仪:“我认为你会。”
宴文柏心尖尖本能地一抖:“……”
连带着胸口也梗了梗。
顾雪仪疯了吗?
她……她难不成还想打他?
“干什么,干什么!这里是警局!”
“三少别乱来……”
玻璃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话音落下,玻璃门猛地被撞开。
一个和宴文柏年纪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