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听筒攥得更紧,压着怒火,冷声道:“江先生找她有事吗?如果是江靖的事,江先生找我就行了。”
那头江二的声音丝毫不留情:“你做不了主。”
“江靖嘴上放屁,竟然敢编排我大哥,所以我和他打起来了。他是瘸了吗?还是躺进ICU了?江先生这么急着找上门为他出气?”宴文柏也毫不客气地开起嘲讽,拉足了仇恨。
“宴四少!”江二在那头厉喝了一声。
顾雪仪从楼上走下来,刚刚好听完整段对话。
宴文柏还是太嫩了,完全没有能独立处理麻烦的本事。
她想也不想伸出手:“听筒给我。”
宴文柏乍然听见背后的女声,他的表情僵了僵,转过身,手里的听筒攥得更加紧了。
给顾雪仪有什么用呢?
她能下得去手揍江靖,……可江二不一样。她……她说不定会怕的。对,她会怕的。她一怕,就会露怯,就会丢宴家的脸。
我就是不想让她丢宴家的脸!
“宴四少。”那头又一次传出了江二的声音。
宴文柏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少年仿佛长成了一座坚硬的雕塑。
顾雪仪见他不动,倒也不和他多费口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