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食,有人却仅凭容色便万人之上,堂堂男儿,却……”
“你这竖子住口!”老兵疾言厉色打断了他的话,“这等话也敢妄言,万一得罪贵人不要命了!”
年轻士兵心不甘情不愿地住了口,还嘟囔“只你我二人,能有什么?”
老兵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下叹息一声,当场暗下决心要远离这个莽撞蠢货。
不多时,百余辆大车自南城门驶入邯郸城内,车顶魏国王旗迎风猎猎,一身玄铁重甲的侍卫威风凛凛,手持武器护卫在车队两侧。
“终于到了。”明夷说道,然后掀开雕花的窗格竹帘看向车外,一路观察赵国的风土人情。
这一看便有些失望。
赵国作为老牌大国,其都城邯郸本应当繁华富庶,即便比不上因为水路发达、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的魏国大梁,也应当不限于齐国临淄和秦国咸阳。
可眼前的街道人流,却像是一个久病初愈的老人,努力支撑着勉强恢复了些气力的身体跑步。
街上来往之人多见于妇女和年老年幼者,正当年华的青壮年则少有。
“长平之战时,秦,赵两军在丹水边对持了整整三年,耗尽赵国上下粮草钱财在前,白起坑杀赵国士兵四十五万人在后,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