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桑对这位老板名义上的“妻子”的了解,老板当她面做出擦手的动作,早已经跳起来尖叫“你怎么能这样/我哪里不干净了至于擦手吗/你太伤我的心了,我要告诉爷爷”,顺带干哭几秒,一滴泪不落。
这会儿却如此平静,不哭不闹不撒泼,不像她的作风。
难道换风格了?秦桑想。
这时沈听手机忽然响起,等他接完电话挂断,吩咐秦桑:“找个人送她回去。”
曲今昔云里雾里,眼睁睁看着沈听和秦桑离开,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西装男走过来,恭敬地请她离开。
曲今昔看了眼病房,跟西装男走了,但西装男没有送她回酒店,而且开车的地方越来越偏,曲今昔心里打鼓。
沈听该不会想把她暗中“消失”吧?
这、这不是他的人设呀!
“你要带我去哪?”她坐不住了,问西装男。
西装男从后视镜看她,公式化地说:“送您回家。”
曲今昔反应过来,松了口气:她通过原主手机收货地址,得知她现在住在一个别墅内。
“可我的东西还在酒店。”
“会有人帮您送回来。”
曲今昔遂不问了。
她和沈听结婚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