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缩回来,直觉这样的气场配这样的事情,好像理所当然一样。
“谢谢啊,同胞。”宁檬冷静片刻,小声跟他说。
“嗯。”
他——欣然接受。
“天啊,我没看错吧!”邻桌有人窃窃私语,“恨不能千里之外就不准人靠近的何辞,给女孩挡酒?”
“没错,没错,我觉得一定有问题。”
“喂!jesse你八卦队长怎么当的?这种要了我们命的惊天新闻都挖不到?”
“我!真不知道。”jesse的胳膊被掐得生疼,他呜呜假哭,“lemon,你坑我……”实在不能想象一副党员作风的女孩怎么搭配师兄。因为她检点到连偶像都没有,唯一公开的真爱,是大圣——一只不存在的猴子。
瞧过来的视线又多了,宁檬再次抬手拢头发挡住眼睛,掩耳盗铃地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好不容易挨到散场,不幸又降临。
这边的雨总是毫无征兆地说下就下,宁檬贴在墙根,避雨的屋檐很小,棒球服外套被打湿了一点,她拍掉刚落下来的水珠。
“同胞,等等。”
忽然,不经意地歪头,她看见一个颀长的身影,具体模样分辨不清,可这种独特的气场很好认。
夜色中,大雨砸在地上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