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狠辣些。这个法子祖母也是想得到的,却没有这般做。估计还是顾虑着听兰听月两个。她们俩都是大姑娘了,若是晏氏是那样从府里头消失的,她们自然能明白其中缘由,难保不会恨上他们。
祖父却顾不得这么多,受军中纪律的影响,对府里头的人也像是对自己的士兵那样,赏罚分明的。且连何种刑法都能想得清清楚楚。像晏氏这样的,若是直接休了,外人难免探究休弃的原因,可这原因又实在难听,对听兰听月乃至整个国公府都没有好处。
这才有了今日这出。
国公府的头顶上笼了一层乌云,幸而年关的喜气将它冲散了些。
大年三十这晚,京中的大臣权贵俱是应邀去了宫宴。这宫宴就相当于陪皇上皇后及宫里头的其他贵人过年,能在受邀之列上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体面是体面了,却是要先笑脸相迎地陪别人过年,到回府办家宴的时候,已经累得浑身乏力了。
话是这么说,闻昭几个仍是早早地就打扮妥当了,坐上轿撵去往宫里头。
凛冽的风不住地往车里灌,掀起了车帘,外头巍峩庄严的宫墙映入闻昭的眼里,叫她有些恍惚。
秦氏没注意到闻昭的神情,只管将车帘固定好,莫叫冷风进来。
到殿里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