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那位就是我们明威将军的新妇了?”
沈秋桑垂首称是。
“沈神医之女,果真名不虚传。当年朕请他都请不出来,如今女儿却嫁到了京城,这世间的缘法,当真是说不清呐。”
众人一听,心里都一凛。听皇上的口气,也不知是不是要迁怒于神医之女了。
沈秋桑欠身道,“家父身子不好,不便下山,臣女代家父请罪。”语调不紧不慢,颇有神医世家的傲骨,却更委婉有礼些,因为她现在不仅是神医之女,也是姜家的长孙媳妇,必须不卑不亢,不能堕了姜家的颜面,更不能给姜家带来灾祸。
殿里静默了一瞬,姜闻道咬牙正欲替沈秋桑说话,却见皇上陡然笑开,朗声道,“哈哈哈,是啊,当年你父亲也是这样说的……罢了罢了。”
皇上看了一眼清元天师,笑赞道,“朕有天师便足矣。”
底下有些臣子见状都附和起来。这些人总是看谁正炙手可热,便要去蹭一点荣宠。闻熠几个默默不语,他们混迹官场也有几年了,看见这些人捧高踩低的嘴脸还是会心中不适。
陆然摇了摇酒杯,淡淡地看着那些个人蹿上跳下的。有个刑部的郎中甚至当场作诗以颂功德,诗曰:尧舜传天下,同心致太平。人间知几代,今日见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