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锦囊中,什么话都没说。秦氏有些担忧地往他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倒是老夫人松了一口气,道,“他这副样子应当是认真了,怕就怕他不以为然还要宽慰我。”
翌日便是三哥启程的日子。
闻昭将她亲手绣的荷包送出,闻熠看着荷包上密密匝匝又整整齐齐的针脚,将荷包系在了腰间。
闻昙埋在秦氏怀里哭,闻酉则拽着三哥的袍摆道,“三哥哥可以不走吗?”
见他的小脑袋仰得很是吃力,三哥蹲下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发顶,摇头笑,“阿酉要乖乖的,不能让母亲和姐姐们生气哦。”
闻酉的眼里黯淡了一点,仍是笑着重重点头,“阿酉会好好保护娘亲和姐姐,三哥哥放心吧。”
这个孩子太懂事了,闻熠突然觉得他若是大哭大闹或者像闻昙那样哭着不肯过来道别都好。可他却乖巧得叫人心疼。
不远处的马儿通身雪白,在这个初春里叫人看着觉得寒凉。这匹马儿好似一夜之间就从当初祖父送给三哥时的小马驹长成了雄健的骏马。它打了个响鼻,不耐烦地催促三哥。
三哥不再多言,一个翻身便上了马,他拉住了缰绳,身后的马车也要跟着启程了。
此时春阳从地平线上冒出了一半,早霞漫天。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