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陆然的加冠日过后不久出的事。这一世她不愿庄芸再早早地守寡,不愿他们的孩子阿简那般年幼就没了父亲。
而易择此时正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琉璃瓶。他找大夫验过了,其他的瓶瓶罐罐里头不过是些普通的伤药,这一瓶里头的东西却连京中的老郎中都分辨不出来。且平常药粉药液多是用瓷瓶封装,而装这些棕黄药粉的却是较罕见的琉璃瓶。
所以……那背后之人叫阿张给他下的药,应当就是这个!
然而,线索到这里却停滞不前了。他对解开这药的奥秘毫无头绪,阿张也消失不见了。
可是他每每看见阿芸阿简干净透彻的眼,都会一再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快,快些证明自己与天师无关,这样他的妻儿才能在人前抬起头来。
这日照例带了罩纱,前往城西的一处药铺,盼着能有人识得这药。可今日倒是有些奇怪,药铺里闲聊的人并没有义愤填膺地骂易府和天师,也没有再提起前些日子飞来楼的大火,倒是说起陆侍郎来了。
“我听说啊,荣国公的孙女婿有着落啦!”
“不是早些年就嫁出去了么?那个振北侯世子啊。”
这几个到铺子里抓药的人都只是些小伤病,因此排着队的时候还有闲情聊天。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