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父子关系之前也是有根据的。”
广安王见太子一张波澜不惊的面皮,心中冷笑,面上也带了一些出来,“可若是你与皇兄不是父子关系呢?”
太子先前的喜怒不形于色在这一刻终于破功,语调拔高道,“叔父今日怎得喜欢信口开河”
广安王呵呵笑道,“莫生气,莫生气,叔父这不是听说了先皇嫂除了皇兄外另有一段私情嘛。”
太子已经彻底黑了脸,他早逝的母后怎能容旁人侮辱?
“叔父若执意要说这些无稽之谈,就不要怪侄儿不欢迎叔父前来做客了。”他都气得胸口疼了,可良好的教养仍是叫他措辞有礼有节,而将他教成这般的先皇后又怎么可能是那等背德之人?
且太子比谁都清楚,他的母后虽知道了父皇的癖好,却没有抱怨不甘的意思。他的母后就是这样一个逆来顺受脾性如水的人。
都说死者为大,不可妄议,而他的母后又那般良善温柔。也不知他的叔父是如何下得了口去非议母后,难不成就是想要激怒他吗?激怒他会给叔父带来益处吗?
茶水已经由浓转淡,太子却没有命人换茶的意思。逐客之意已然昭然若揭,广安王却还像是不懂人情世故似的,赖在这里不走。
“都说了叔父不大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