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已经接到了消息,只是不知他会作何打算了。
此时外头却突地响起一阵喧哗声。
“外头何事?”闻昭话音刚落,扶摇就一溜烟地消失在门外了。闻昭也走到了门口。
扶摇还没回来,闻昭却又听到了断断续续压抑的哭声,是个女子。那人应当已经极克制了,可女子的嗓音尖细,总是能轻易穿过喧嚣,穿过壁障,直击人心。
闻昭心下觉得不妙,疾步往院门外走。
此时姜闻钰正由几个小厮抬着进大房,先前太医诊看过了,经太师大人这拼死一撞,折了他两根肋骨,因此不能轻易移动,否则将会累及脏腑。
于是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被抬回来。
姜闻钰本还觉得无甚关系,只要将太师救下来,断两根肋骨实在不算什么,可此时听到妻子痛不自抑的哭声,他又觉得心慌。他如今这副模样,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言语安慰,不能做到其他。
然而话语的力量太弱,在悲痛的哭声里显得太单薄,他真想抱住她。
这一天对苏穆宛而言,一定是灾难。
她的夫君身受重伤,祖父还昏迷着。虽说他们都对她说,祖父只是昏过去了,很快就会醒,但是她知道没这么轻松。祖父已经上了年纪,哪里经得起这一撞呢。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