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一指点向她的眉心,“因为昭昭生得最好看,三哥专画最好看的那个。这个解释如何?”
闻昭眯着眼满意地连连点头,“可以,可以。”闻昭觉得自己面皮真是越发厚了,定是被陆然带的。爹爹那样玉山将倾的风姿如何是她这样的瘦小身板比得上的?那种行止之间的风华她就是活了两辈子也学不来五成。到底还是要读万卷书、再行万里路,将光阴岁月酿成自己的气质风韵才行。
“你该躺回去歇息了。”姜闻熠说完便将闻昭牵回卧房。
闻昭将半张脸埋在被褥之下,露出两只清亮的眼,“三哥你这宅院不怎么宽敞的样子啊,我们怎么睡?”
姜闻熠确实没有料到闻昭会来这里,因此买的宅院也就够自己与几个仆人住罢了。
“你睡这里,我去书房。”
闻昭想了想,觉得三哥怕是不会同意让她睡书房去,只好点点头。
凉州的白日温暖明亮,夜间却寒凉彻骨,闻昭将身子缩成了一团。她好似比三哥要怕冷些,三哥盖这被褥就能好好的,偏她这么冷。外头的月色如水,闻昭轻轻咳了几声,却见门口站了一个黑影。
向来干这事的只有陆然,可闻昭知道陆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于是屏息看着那黑影。那个黑影抱着一团东西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