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却担心她将自己憋到,忙道,“好好好,不见我不见我,你可以翻过来了。”
闻昭侧过脸,纵是没有了枕头,她的声音仍然嗡嗡的,“嗯?”而闻昭见到的陆然已经把自己裹到被子里边了。
看着这条大春卷,闻昭破涕为笑,伸手拍在被面上,“出来啦,里边怪憋的。”
“你不是不想见我了吗?”声音从春卷里头穿出,有些好笑。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把被子抢了啊,下次回娘家,我要好好告你一状!”闻昭说着,将被子掀起一角来,灵活地钻了进去。
两人在黑暗里一同笑了几声,陆然抱住她,“不怪我了?”
“哼!”
陆然压住她。黑暗里,他的眼睛仍有微弱的光亮,像是星河的边缘,一脚踩进去便会万劫不复。
他语带诱哄地道,“乖。算我欠你的,下回换你来。”
换她来,做什么?闻昭的脸色倏地通红,就差冒烟了。她正准备屈膝顶他,陆然却先她一步压住她的腿,笑声愉悦,“说笑而已,别生气。”这无赖心里头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个儿晓得了。
正是休沐日,飞来楼外人来人往的。飞来楼的常客通常都是些达官贵人,这样的日子最是热闹。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