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玉贵,想做之事,无有不成,不防吃了这暗亏,又气又怕直接病倒了。
现在想来,颇觉好笑,她有无边富贵,滔天荣禄,何必在一个男人身上自取其辱?
“公主,还疼吗?要不要再揉点药膏?”嬷嬷看她一直盯着那道伤痕,关切的询问。
“不疼,已好多了。”荣平反手盖了镜子。“更衣,我要进宫。”
“进宫?昨儿我得到消息,那陆渊给陛下递了折子告你,条条都是大罪,陛下没有答复,他今日还直接进宫了,我劝您避避倒好。”嬷嬷似乎是被陆渊那天晚上的凶悍暴戾吓到了。
荣平微微一笑,薄红的唇瓣间流泻一丝弧度,妩媚中带着凉薄:“避他?婊##子收了钱还知道伺候好恩客呢。我这里有笔大账跟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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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所参奏句句属实。这荣平公主挟皇恩以换私利,骄奢无度不念民生疾苦,纵情声色行为放荡,后院侍儿遍地,府外情人无数,不仅有伤皇家体统,连那死去的驸马在九泉之下脸面无光。她几番引诱微臣不成,便挟持了臣妹,幸而臣见事机警,这才让臣妹逃过一劫。现在她枉法背德,他日便要祸乱朝纲,臣今日此来,一则向陛下请罪,二则还求陛下对荣平公主严加管束,以免她日后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