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足以代表我圣朝,马来从无与我国开战之决心与气量,我国又何来边患?愚姐以为,这件事宜小不宜大,它本是商业纠纷,完全不至于上升到国家战争的高度,陛下只要派妥善之人重新打理粤地港口商行,重新联通贸易,一则生民便利,二则充盈国库,陛下慎思。”
荣平之话,有理有据有节,皇帝面色微动,显然是被说服了。
“你不要为反对我而反对我!”陆渊气得咬牙:“荣平公主,你我固然有些私怨,但正值国家边关危急之时,你怎可因一己之私而误了大事?”
荣平诧异道:“你以为我在跟你斗气?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她淡然摇头:“公事当前,你是谁?我不认得。”
“你……”
荣平从袖中掏出一封奏折:“这是粤地特使鲁东明搜寻来的详实资料,陛下请看,粤地被杀的长官,平远侯口中所谓“良臣忠属”不过是国家蛀虫,这种人死有余辜。哪怕不死在马来人手里,我们也要杀他的头。我相信陆侯爷勇冠三军百战百胜,但问题是作战必然有牺牲,为这一个蛀虫牺牲我朝千百子弟,他不配。陛下另派妥善之人主持大局,南海边关自然安稳。”
皇帝最近寝食难安,反复算计开战的得与失。此刻看到事实,大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