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萱哭着去找陆渊:“荣平公主也在查我的身份,还拿走了关键的信物。这就要命了,若不是荣平当年横插一脚,如今龙椅上的根本不是今上而是我父永王,她若是查出底细怎么还能轻饶了萱儿?”
陆渊闻言,也震惊到了。
陆萱拿出书信,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荣平公主也已经知道了,这个毒妇居心叵测,定然要将我赶尽杀绝。”
陆萱叹息一声,眉宇间有些诗郁,自从知道了自己是龙血凤髓,她心里便窜出一股不平之气。同样是龙子凤孙,凭什么荣平就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而她就要被羞辱被轻视?那天在太液池边,荣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活生生的她扔进了水里。什么叫仗势欺人,这就叫仗势欺人!她本该也有这样的“势”,这样的尊容与体面。
“……可是,她不是什么都没做吗?”陆渊确认了老父亲的笔迹,心里震惊而又窃喜,他用心思考了一番,荣平最近除了频频光顾勾栏瓦肆秦楼楚馆,过的愈发荒唐糜烂,没见有什么别的动作。
陆萱的眼神暗了暗,娇弱的顺着腮边垂落的一缕头发:“哥哥,我只有你了,自小到大,除了你还有谁这样真心对我好?荣平把我父亲定成了反王,等她动手,我铁定没法好活了,还会连累整个侯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