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便可减轻内孥负担,到时候无论是政改还是反腐都能放手执行。”
在他和缓而坚定的语调下,荣平的心态渐渐平稳下来。
这样的打法风险很大,撤军很有可能发展成溃散,丢下的城池反而会成为对方的补给站。执行这样战略的主帅往往压力很大,还要背负很大的骂名。
这一点连荣平外行都能知道,这么一想,她不由的看向林缈——林缈在小口喝药,还让属下找点糖来。啊呸!他有个屁压力,他早就算计好了,连骂名都让陆家兄妹帮着背了,连荣平自己都差点留下“用人反疑之”的笑话。
就他,最无辜,最可怜,最忠诚可爱不做作。
荣平磨了磨牙,发现自己又想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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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快救我!”陆萱惊慌失措,披头散发的乱钻。怎么会这样?她才是天命所归的人啊,荣耀,富贵,繁华,爱情全都属于她。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还敢反抗。难道不是她一路平推到京城,领受无上的荣光吗?她要把荣平踩在脚下,那个寡妇纵情任性,为所欲为,早就该死了啊——一个冒着滚烫热血的人头忽然滚过来,陆萱吓得尖叫,噗的滚在了草丛里。
不应该是这样啊。她泪流漫流,双腿发软,像一堆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