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草木味儿,密茵匝地,非常凉爽。这天荣平刚在寺庙墨了本医案留着,婉拒了住持的盛情邀约,沿着山路慢慢往山下走,半路上却遇到一个女子蜷缩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得直叫。荣平赶紧上前,结果一摸脉,脉相弦细,两个尺脉弱的摸不住。
这女子挣扎着叫喊口渴,要喝水,助手即从马背上取下水囊给她喂下去,谁知刚喝下去两息,她喉咙里咯的一响,全都吐了出来。
“呀,这是怎么回事。”
荣平一摸她的腿,腿上的肌肉硬得像石头,“她腿抽筋了,先给她揉开”。
一番费力操作,这人终于睁开了眼,她看到荣平惊叫一声,把她推开。荣平不防备,又是踮着脚的,这一推差点被推倒,助手一把托住了她,怒瞪女子:“你这妇人好不知好歹,我家姑娘好心救你,你还推人。”
女子面色惊疑不定,忙又道谢,一边行礼却一边后退,“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离我太近,你也会病的。”
荣平立即反应过来:“传染?”
那妇人面色慌乱,忙忙要走,荣平却又叫住她:“你是要上山求住持施药吗?住持那里只有治疗肚疼脑热的常见药,你这病是热邪作祟,住持那里的药不管用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