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宽心给三儿生下个嫡子是要紧事。”
提到这个宁靖郡主更伤心了,“我都这把年纪了还生什么呢。”
“胡说,现成的例子就在眼前,你大嫂可不是老靖安侯夫人四十岁上生下来的吗,你才多大就死心了不成?况且你又不是不能生,芳姐儿都七岁了,你就是日夜思虑过甚的缘故。妾侍就算生一百个,在我这里也抵不上嫡子一根汗毛。三儿也是重情重义的孩子,他都没放弃你更不能放弃。你可别想着再给三儿纳妾的事儿了,改明儿你把三儿惹恼了,我看你哪里哭去。”
想着丈夫待她的深情厚谊,宁靖郡主脸一红破涕为笑。
“好了好了,春草快去打盆水来服侍你们三太太洗脸。”
宁靖郡主哭了这一场也累了,坐在老太太身边就叹气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是管不了他了,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我替他收尸,来年我下去了再去和父王母妃请罪去。”
说着说着宁靖郡主又落下泪来。
老太太也不能怎么样了,只坐在一边陪着。
兰府历经百年,嫡支所居的府宅是极大的,分成了东、中、西三路,中路是四进的院落,老太太住第四进瑞福堂,大老爷大太太住第三进四季常青堂,在第三进左右两边有两个跨院,兰香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