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以往东厂的探子早该紧随其后监视了,可这一次却没有。
仿佛很多人都希望他走似的。
皇帝身体有恙,四藩王留在宫中和东厂的细作早将此消息传递了出去,如今正暗中集结军队往京师附近潜伏。
同样的,留给楚天苟收服太子旧部的时间也尤为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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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出京了?”庆王落下一枚黑子,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没想到太子毒死全家保全下来的嫡子竟是这么个德性。”
站在下面的楚淳懿笑道:“等将来,倒是可以好好对他,用他洗一洗名声。”
庆王又落下一枚白子,“不错。”
庆王捶捶自己被天授帝打断的双腿,眼中阴翳一闪而过,“明日你就要大婚了,和那个女人商议的怎么样了,想要重现淳于贱人和老皇帝初遇的场景,没有她在宫中的帮助可不行。”
“自然还是儿子重要,何况她死在兰家的那个女儿她又没亲手养育过,还是和负了她的男人生下的,即便有点子血脉牵挂也比不上十六的一根头发,十六才是她的心肝肉。等将来十六登基,再把兰家灭了,皇贵妃也算为女儿报仇了,了却一段心事也就完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和十六皇子的事儿我不管,等将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