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去送了钱给伤者,也派人去慰问死者家属,是他们情绪激动,不准我们公司的人进灵堂。说实话,这对我们公司来说也是飞来横祸,其实我们也是受害者。”
    “对啊,对啊。”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过律师函后放在一边,诚恳地说,“我们并不是想推卸责任,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住户也有一定的责任。我们派去的拆迁队并没有妨害他们,不顾是把机械停在巷子外面的公共场所,他们就冲出来大骂,还有动手的,这话赶话地吵起来,双方的情绪都不稳定。那些工人年轻,又没文化,喝醉了之后想出口气,那属于激情伤人,事先没有预谋,这在法律上也是要从轻处理的。叶大律师,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