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责的事安抚这个儿子。
孟君淮只听到一句:“这事朕知道了,你先回去,朕会召户部的人来议。”
然后皇帝又对长子添了句:“君涯留下。”
“父……”孟君淮不安心地想再做解释,视线一抬,愣被谨亲王的目光噎回了话。
谨亲王摇摇头,也示意他先回去。孟君淮只得施礼,与谢继清一同退出殿外。
殿里,只剩了皇帝与长子二人。
皇帝抬抬手,谨亲王站起身:“父皇,这事……”
皇帝这才得以将方才腾起的怒意以冷笑散出:“一个阉官,也有胆子打朕的儿子了。”
谨亲王屏息:“父皇息怒。”
“别闹大了。你亲自带人去,该杀的杀了,其余的发配出去。”皇帝又恢复了没什么喜怒的口吻。
“是,儿臣领旨。”谨亲王一揖,又道,“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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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晌午,外面阳光明媚。
二月里本就逐渐转暖了,这时明晃晃的阳光更照得天地间都暖融融的。孟君淮策马回府一路未言,直至到了府门口,才轻笑了一声。
吓得不轻,好在结果还不错。
父皇对他挨杖责的事没有表态,他当时心里一紧,出宫的路上又想明白了些,心知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