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皆有命,那些作恶的人,迟早要食苦果的……”
“嗤。”他忍不住笑了一声,好像有点不耐烦,“你别说话。”
“……”玉引就不敢说了。
然后他又说:“还好有你。”
玉引:“……?”所以她到底要不要再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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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星辰灿烂,紫禁城中却仿佛被阴云笼罩。
几乎各宫都有宫人被押出来,在哭喊求饶声中被押走,没有人会告知他们要被押到什么地方。
乾清宫旁,大太监魏玉林眯眼静看着西边,静静地听着那边的惨叫,直至扫见旁边的小宦官在擦冷汗,才挪回视线。
他笑了一声:“吓着了?”
小宦官就不敢擦冷汗了,但也没说出话来。
魏玉林再度看向西边:“薛贵那边,怎么样了?”
“薛、薛公公已经……已经身首异处了。”那小宦官舌头都有点打结,“谨亲王亲自带人去抄的家,薛公公是直接……直接砍了的,他那老母则自缢了。”
“唉。”魏玉林叹了口气,啧着嘴摇头,“让我说点儿什么好呢?他啊,活该。”
小宦官听得缩了脖子,不敢接话。
魏玉林心里冷笑涔涔。他当了二十年司礼监掌印太监,和薛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