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让你这样过。”
“是尤氏自己行事张狂,我才想冷一冷她!”孟君淮强耐着性子解释,说完又马上添了一句,“那天玉引根本不在场,跟她半点关系都没……”
手上忽然被人一捏。
孟君淮带着不忿回头,定睛一看才见玉引不知什么时候蹭了过来,她明显腿上仍有不适,见他回头手也仍支在他手里用以借力,声音闷闷地提醒他:“今天母妃过生辰。”
“……”孟君淮只觉胸中的火气好像突然被什么压住了。他凝神看了她一会儿,冷着脸向定妃拱手道,“母妃消消气,儿臣扶她去侧殿歇歇。”
定妃审视了二人一会儿,摆了摆手,疲于应付般的随他们离开,却见孟君淮扶着谢玉引走了几步后就好像突然不耐烦了,蓦地一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但闻玉引惊得一声轻叫,孟君淮只作未闻,大步流星地出来寝殿。
刚跨出殿门他又猛想起另一事,脚下一转便迈回殿中:“还有一事也请母妃知悉!”
玉引被他这么抱着根本不敢看定妃,只能把脸埋在他怀里。
“前几日玉引进宫向您要人,说是为侧妃安胎。”他的声音朗朗地灌进殿里,“那是儿臣有事要查,寻了个借口让她来说而已,也根本不是她的主意,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