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他笑了一声,复看向她,“我知道。只是眼下有事烦心,不是想高兴就能高兴的。”
“可殿下也不能遇事就不高兴啊?”玉引诚恳道,“火气大,就能帮殿下解决事情么?”
孟君淮挑眉。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行了。”他现在真没心情听她讲经,深缓了口气站起身,绕过案桌扶住她的肩头,将她身子一转,就把她往外推。
他口气懒懒的:“多谢师太指教,但贫道现在真没空听禅,咱改天再说。”
“……殿下!”玉引脚下硬是一刹,抬手按住他的手,“我就再说两句!”
“就两句!”她边强调边扭过头,却见他神色有异。
孟君淮的目光凝在她按过来的手上,感觉到她的手柔柔的、凉凉的,一时有些蒙神。
玉引循着他的视线一扫,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开,却被他反一握。
“说吧。”孟君淮边说边将她的手捉紧了,又觉这样说话实在怪了点儿,低声一笑将她转向了自己,“我听着。”
“……”谢玉引被他弄得身上莫名发僵,正竭力平着息,他又双手将她的手都握住,她就连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