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阿礼的事呢?殿下问过他了吗?”
“还没有,我自己先看了几天,想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时也没瞧出来,正打算明天问他。”
聊完孩子的事,二人各自去更衣盥洗,然后就躺下念经了。
其实玉引并不想念,紧咬着牙关挤出几个字:“和婧住得不远……”
“她那儿听不见。”孟君淮气定神闲地边折腾她边说,“我叫着杨恩禄试过,在你这儿叫他,他在和婧房里什么都听不着。”
“你还试……”玉引切齿瞪他,深吸了口气,“什么经?”
孟君淮:“《大悲咒》吧。”
于是,在屋外值夜的下人们面无表情地听王妃念起了“千手千眼无碍大悲心陀罗尼”。
一夜念了四次,最后一回时已近清晨,声音听上去好像要哭。
第二天,玉引醒后的头一个反应就是告诉珊瑚:“去齐郡王府禀一声……我今天身体不适,明天再去拜访四嫂。”
本来可是说好今天去见四嫂的!齐郡王现下被禁着足,府里的日子肯定不怎么好过,她却因为这种淫|欲而不能如期去探望……
玉引觉得羞愧难当。
不行,以后不能让他这样了。眼下这般,二人小半个月才行一回房,算起来似乎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