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跟下人们都说,阿礼是读书读得太刻苦,不肯出来玩,玉引也没别的办法。
就算是再见到阿礼时,她也无法告诉他少读书多去玩,她毕竟不是阿礼的生母。
她也一度担心过是不是尤侧妃有意让阿礼疏远正院?但好像并不是,阿礼现下见了她也依旧是恭敬的,只不过,因为见得少了,总会难免生分些。
总归是不像最初那样会肆无忌惮地在她的正院玩闹了。
玉引望了望湖上的花船:“咱也上船瞧瞧吧,你若不忙,晚上跟孩子们一起用个膳?”
“嗯,不忙。”孟君淮点了头。今年上半年因为局势不明而忙得焦头烂额,但现下,大哥明显开始有动作了,他反倒愿意歇一歇。
若不然大家一起搅浑水,闹出的阵仗太大,也不好。
他就吩咐杨恩禄先划着小舟过去,让那边的花船靠岸。再让人将晚膳备得丰盛些,按孩子们的口味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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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寿昌宫。
已经许久没主动召自己的小儿子进宫的贵妃,终于传了话将两个儿子全叫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