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将盔甲卸了。这针灸术原本最好是施在腿上,可江凭阑毕竟是女儿身,吕仲永再没那个心思也是大男人,于是便找了后颈位置与腿上关节对应的穴位作为替代。
倒不是没想过找个女医家来,可论起针灸,还是吕仲永最当行,江凭阑也习惯了他给自己扎针,便这么算了。
一连扎了几针也不见江凭阑好转,柳瓷不免焦躁起来,“吕先生,这是怎么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想必先前那几场雨下过之后,江大人便有了不适,只是一直没开口说,这才耽误了病情。”他也急得沁出汗来,“如今已是暮秋十月,这一带天气湿冷,单是扎针恐怕不够。”
柳瓷叹了口气,也知道江凭阑先前不吭声的原因,急行先锋军得保证行军速度,她素来是不愿意拖累人的。
“那当如何?”
“这大半年来我与何先生一同研究了不少法子,试图根治大人的腿疾,虽尚无结果,不过何先生说,有一种药草对这病极有效用。虽说冬病该夏治,可这药草生长期极短,非秋末冬初时节不可见,这才一直没能采到。”他皱起眉来,眼珠子转得飞快,“眼下刚好是暮秋,这一带又湿冷,指不定能寻见,这样,我带几个人出营去。”
柳瓷想骂他废话连篇,说这么一大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