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尸首以免夜长梦多,闻言就皱了皱眉,似是不大明白她意欲何为。
商陆起身缓缓步至乌伦瓦利的尸首边,伸出食指弯腰沾了一点血,凑到鼻子前嗅了嗅,忽然问:“顺王有多久未曾上过战场了?”
乌舍纳心有不解,却不得不耐着性子答她:“倒是有近十数年了。”
“如此说来,该是许久都未闻着这么浓郁的血腥气了吧。”她淡淡一笑,又转向皇甫弋南,“印象中,宁王似乎是不曾上过战场的。”
皇甫弋南看她一眼,点点头,又见她转向齐容慎,“齐相一介文官,就更不必说了。”
“自然。”
商陆一一问完,又转身向乌舍纳,“看来,在场之人里,该是本王这常年杀伐战场之人对这血腥气最有发言权了。”
乌舍纳今夜心神动摇,俨然不如往常有耐性,闻言忍不住道:“摄政王究竟想说什么?”
她笑笑,“本王想说,这血有问题,乌将军的‘死’很不寻常。”
乌舍纳几乎要觉得好笑了,眼下这桑旦宫里,小到十岁的孩童都看得出来人是他杀的,他也不需要江凭阑再受冤相助了,她如此非要将话挑明了说,究竟意义何在?即便她当真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在场王室中人也绝不敢漏出去半个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