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稳住身形,自己胁下已多了一柄薄刃,“哧啦”一声携起他皮肉里一溜的血珠子。
他吃痛后退两步,又听对面江凭阑笑道:“沈大人,疼吗?是不是觉着伤口火辣辣的,不像一般的刀伤?”
“你……”
“我奉劝您还是赶紧像我一样自锁筋脉吧,”她笑着拈起手中的薄刃,“这上头沾了您养的蛇血呢。您没听过一句话吗?毒人者,人恒毒之。哦,您应该没听过的,因为是我江凭阑创的。”
皇甫弋南闻言垂眼笑了笑。
沈纥舟一时大意失荆州,也不再有耐性绕弯子了,眯起眼朝后打出一个手势,随即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四面埋伏已久的杀手立即向两人围拢了来。
这一批杀手不同于上次的幌子,沈纥舟既然亲自出马,就必然下了血本。而江凭阑早便是强弩之末,加之眼下又使不得内力,打起架来自然要比往常费劲,偏她还逞能不愿露出不敌之意,一招一式间内里就更伤得更重了。
一个手刀横砍过后,“哧”一声轻响,本就处理得随意的伤口裂了个大口子,鲜血立即狂涌出来。她皱了皱眉头,咬着牙继续扬手向对冲来的人劈去。
江凭阑状态不佳,约莫三招才能拿下一人,这些杀手又非庸者,看数目也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