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消受不起。”
唐澄一边喝茶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漂亮茶盏,听着镇国公夫人曲解她的意思贬斥和数落她,等她说完,唐澄嗤笑一声,下巴微微扬起。
“国公夫人,你当我稀罕嫁到你们镇国公府,这不是没办法嘛,谁叫我和你们镇国公府有缘呢,肚子里还揣着你的孙子呢。”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妙得让镇国公夫人吐血。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对了,我说的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指的并不是退婚一事,国公夫人应该心知肚明才是,我不信温淮安没有跟你说过他身体大好的消息,至于退婚,我没意见,退了就是,我好给肚子里的孩子寻个后爹。”唐澄笑眯眯的看着镇国公夫人,不甚在意的说道。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镇国公夫人脑海里嗡的一声,陡然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莫不是儿子身体大好真的和唐四小姐有关?
这怎么可能?
镇国公夫人拒绝相信这个事实。
谁不知道强体药剂就是南阳侯和济和堂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