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们家到底是谁在当家。”
简西对着围观的人摊了摊手:“我这人没有那公子命,偏偏生了公子病,娶了秀儿这么多年,她每天挣9个工分,除了大年三十大伙儿都不下地外,风雨无阻,我跟着一群嫂子婆婆做轻省一些的活儿,一天4、5个工分,就这样,还隔三差五犯一次懒,请假不上工,好在秀儿稀罕我,也不觉得我这个男人没用,这些年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
简西这话一出,大伙儿都笑了,哪有一个男人将吃软饭这件事说的那么顺口的。
“说句实在话,这些年,我是真的对不起秀儿,就我挣的那些工分,恐怕连我自己都养不活。”
简西的目光转向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习青青,厉声质问道:“那我就纳闷了,这些年秀儿都能养活我和丹丹,怎么我都不在家吃白饭了,在大嫂的口中,秀儿反而迫于生计不得不再嫁了呢?”
“我再问问,大嫂给秀儿介绍的对象是模样比我俊啊,还是嘴巴比我甜会哄秀儿开心啊?如果连这两个优点的其中一个都达不到,秀儿凭什么看上你说的那个男人呢?”
简西的话振聋发聩,原本被习青青一家之言蛊惑的村人瞬间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是啊,习青青那番话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