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就说她是个狐狸精,被岑举人退婚了,立马就迫不及待找了别的男人。”
下一句话,从语气里就能听出得意来,“你们猜猜看,这个男人,过几天会不要她?”
“岑悦长得好,我估计这野男人,怎么也要玩个十天半个月的吧。”
接下来就是一阵哄笑。
陆鹤州的脸色沉了沉,冷的像是这深秋清晨的风。
他拄着拐杖走到门口,啪一声推开了门,冷冷看着门口几个人。
这些闲着没事爱磕牙的女人,就是故意站在这里,说话给里面的人听的,大概是想气一气岑悦,估计是不知道岑悦不在。
陆鹤州这辈子见识过的高明手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几个女人拙劣的伎俩,一眼便能看穿。
只不知道,岑悦被这样说过多少次,她自己又听见过多少次。
陆鹤州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神色阴冷地看着那几个嚼舌根的女人。
那群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嘲讽道:“诶哟,这野男人还是个瘸子,岑悦也太不挑剔了,什么样的男人都要。”
“小伙子,我看你年纪轻轻的,长得还俊俏,为什么要跟个狐狸精搅和在一起呢?”一个穿着花布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