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救活她,的确是天大的恩情。
万死难辞。
岑悦不欲再说这些不愉快的记忆,听他说十年前就跟着父亲前来赈灾,就疑惑的问,“你今年贵庚?”
她听书院里的夫子们都是这么问的。
陆鹤州道:“二十有四。”
十年前的事情,也奠定了他仕途的基础。
从此一帆风顺,年纪轻轻便位极人臣,无数人艳羡不已。
可是如他这般的功绩出身,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岑悦又问:“那你是当官的?官老爷?”
这还是陆鹤州生平第一次被人叫官老爷这么土气的称呼,但是岑悦这样说,似乎也没有错。
他额上的青筋微凸,却还是迟疑点头,“是。”
岑悦却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仇家追杀,我逃过来的。”
“那你是什么官职啊?”
陆鹤州低头看她一眼,小姑娘眼神中满是好
奇,期盼地看着他,似乎是有万千星光闪烁。
陆鹤州犹豫了一下。
“我是给陛下讲课的。”
他没有骗岑悦,这的确是他职责之